第5802章 终结之渊 (第1/2页)

此时他也平静很多，恢复了记忆之后，龙飞也没有在时空彼岸的那种狷狂。</br> 他也感觉到不对劲，系统这么说，混沌之灵也这么说，他们都说自己会后悔。</br> 可是，自己却根本找不到自己要后悔的原因。</br> 但此时他心境平稳。</br> 他觉得有必要和系统之间来一次人性对话，好好聊一聊。</br> 系统沉默片刻，回应道：“我不是不会离开，是无法离开。如果有选择，我不会追随你。甚至，从最开始就不会。”系统回应道。</br> 他的声音很平静，但更多的是带着绝望。</br> 仿佛对龙飞绝望了一般。</br> 龙飞脸色一沉，心中不爽。</br> 什么叫最开始就不会选择自己？这就好像自己有多差劲一样。</br> “我们应该好好聊一聊。”龙飞没有动怒，系统的这种表现很不对劲，他如此人性化的表现出自己的态度，龙飞并不意外。</br> 从上一次在永恒世界之中，自己踏足唯一境界后，系统的表现就更像是一个生灵。</br> 因此，此时系统的表现，让龙飞猜测到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，而这个秘密才是导致他对自己态度变化的根本原因。</br> “没什么好说的。当初在你踏足唯一境的时候，系统本就该消失，是大海想要挽救你，所以才施展手段，让我继续留在你身边。”系统说道。</br> 龙飞沉默不语。</br> 系统的话让他沉默。</br> 这一点他早就察觉到了，系统的任务虽然一直在进行，但都是可有可无，不管是奖励还是惩罚，都毫无意义。</br> 换而言之，在自己突破到唯一境界的那一刻开始，系统就已经更像是一个鸡肋。而且，这一点在之前龙霸天身上也能得到印证。</br> 龙霸天的系统会失踪，他的系统却能够保留下来，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合理。</br> 不过，他并不在意系统所说的那些过程。</br> 他一直不愿戳破，也不曾试探更多，就是因为两人之间早已根深蒂固，无法分割。</br> 可终究还是走到这一步。</br> “挽救我？　你到底知道什么？”</br> 龙飞问道。</br> “你的来历太吓人了，而如果按照这种进程继续下去，你终将成为最初的自己。所以，我才说你终有一天会后悔。”系统继续说道。</br> 龙飞脸色变换不定：“你什么意思？我什么来历？什么又叫最初的自己？”</br> 龙飞一脸懵。</br> 他能有什么来历？</br> 不就是从地球上的屌丝，穿越到了天武大陆，成为一个修者吗？</br> 这最初的自己，指的是当初地球的自己？</br> 一句话，让他心中瞬间涌动出无数心思。</br> “你的来历我说不上来，但是大海曾说过，这天地之间有三种无法言说的存在。一个是创生之柱，一个是终结之渊。还有一个，他也无法命名。”</br> 系统说道。</br> 随着龙飞的记忆苏醒，系统也恢复了很多记忆。</br> 龙飞脸色沉了沉：“这里是终结之渊？”</br> “对，这里就是终结之渊。而你之前在洪荒世界之外所看到的那巨大的手掌，就是创生之柱。”系统回应道。</br> “所以呢？我的来历跟哪一个有关？”龙飞问道。</br> 如今的他经历太多了，很多话已经不用明说，在系统开口之后，他就已经能捕捉到很多蛛丝马迹。</br> “第三个。”系统说道。</br> 龙飞：……</br> 他心中之前还有点侥幸，可现在系统如此坚定的回答，反倒是让龙飞　无力反驳。</br> “那个无法言说的存在？”龙飞反问。</br> 他此时心中也是震惊，不过是强行镇定而已。　大海的实力他是知道的，似乎无所不知，无所不能。</br> 可现在连他都称之为不可言说，那就说明这个存在，有大恐怖。</br> “大海是这么说的。不过虽然他没有说更多，但我能猜到，那个存在和天启劫有关系。”</br> 系统继续说道。</br> 龙飞：……</br> 龙飞无语了。</br> 他妈的！</br> 自己这一生都在致力于抗衡天启劫，想方设法提升自己，就是为了阻止天启劫的发生。可现在却告诉他，他的来历就和天启劫有关？</br> 搞了半天，自己在搞自己？</br> “别闹了，老子一直在做什么，你心里没点逼数？”龙飞无语到。</br> 任何人都可以怀疑自己，但是系统怀疑自己就有点狗了。</br> 系统沉默了，似乎是因为龙飞的话而有所触动。</br> “你想想，为了阻止天启劫老子做了多少？现在你说天启劫跟我有关系，这话你信吗？”龙飞继续说道。“但是大海是不可能骗人的。你现在没有表现出任何迹象，那是因为你现在还没有恢复一些力量和记忆。等你真正明白是什么存在的时候，你才是最初的自己。”</br> 系统回应。</br> 只是语态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冷漠。</br> “大海不是无敌，他若是能定义一切，何必将我给培养出来。”龙飞说道。</br> 在这个问题上，他并不信任大海。</br> 虽然大海表现出来的力量，横压一切，但龙飞更相信自己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