疫之役奔10(善四.北兵) (第1/2页)
翼,欲张翼高飞,可是云层厚,雨水浓,飞之必落,落之必伤。
那该飞,还是不该飞呢?
其实心中早已有了答案,早已明之不惑。
十余年居首,参军扩土几载,然后归家成役养伤。
居首,总不愿落,所以全力而为,尽心竭力,那时很累很累,但是为了那一个存在又不存在的东西,似乎不是那么的值得。
从军,剿匪扩土,似乎看到了那一湾湾的人心与人性,善并非善,恶亦并非恶。
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,争争扰扰,烦烦忧忧总上心头。
是是非非,迷迷惑惑,谁又知那心呢?
一伤,看似伤身,其实伤的是那颗心。
心伤,是对社会的无奈,是对人性的无语。
也许功名可分三千丝,一丝存己,余者皆在权贵之间。
归家,归的是心,归的是魂,归的是身,归的是情。
凡尘依旧,凡雨依存。
我的心其实从未离开,安于家,存于家。
我的魂其实也未离开,藏于城,躲于家。
其实离开的身,其实离开是情。
剿匪之时,那是还年轻,想的很多,但是懂的却很少。
想着匪皆恶,兵皆善,该杀不该留。
可是当看到那一幕一幕的人间悲剧,才知匪分好坏,有善恶分,存之有因,除之亦有因。
半年剿匪,半年尘。
半年一梦,半年生。
那个半年,他懂了好多好多,知了好多好多,明了好多好多。
转眼半年逝,再之已杀场。
点兵后,是浴血而行。
将情都藏住,为了生。
将绪都隐蔽,为了存。
战,本难言对错与是非。
战,皆恶,难言善。
血溅之时,便是心泪之刻,为生,只能为之。
历几载,见惯了生死,然后有了一丝的迷茫。
之后呢,腿伤,忍痛医,虽成,却需养。
为何不留?
想避,想躲,不想自己手上再沾血腥。
归之,回家,成役,奔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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轮椅上,是除恶断案辨是非的行者。
黑夜里,是去尘缝心战争病的怜人。
他奔忙于大街小巷,除恶行善,亦在看着江湖。
于家,为的不过是家亲皆安,不愿惹尘,亦不愿尘惹。
清尘为凡生,惹尘为己生。
那一次火场,他问过自己,到底自己值不值?
万物皆有灵,舍弃生命,他做不到,看着她在自己眼前凋零。
他走入了火场,轻轻的抱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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