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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宁的眼睛用纱布捂着,挡住了方才所有的艳羡,她细声道:“姐姐方才很开心,是我遇见你以来,你最开心的一次。”
谢元意眨了眨眼:“段小鸢这人挺有意思的,我忍不住同他多说话。”
给金珠前是神经病,给金珠后是幽默风趣,谢元意就是这么一个会为了金钱折腰的人。
做人完全可以现实一点。
“怎么啦,你吃醋啦?”谢元意敏锐察觉到崔宁的情绪有些低落,她完全能理解是为什么,因为小时候的她也是这样的,沉默少言,待在一边看师兄师姐玩闹,有种被舍下的感觉。
崔宁连忙摇头,“没有!”
谢元意脸上绽开笑容,抬手捏了捏崔宁柔软的脸颊,“要对自己有信心呀,虽然我和段小鸢说话多,可我还是最喜欢你呀,宁宁。”
虽然相遇很潦草,可谢元意这话是真心的,这一路走来,多亏崔宁帮她调理身体,她医术好,总是在想办法减轻谢元意的痛苦,她话不多,永远都是在默默做事,很容易就被忽略掉,谢元意不想让她这样,她该被看见。
“他才没有我们宁宁这么体贴呢,刚才我腿上的伤又有点痛,晚上回去帮我换药好不好?”
崔宁被她逗得有些脸红,无声点着下巴,看得谢元意眼睛又弯成了一条缝。
“哎呀,我们宁宁最好了。”
崔宁想,一切真的都在变好。
她喜欢这样的肯定,也喜欢跟十五姐姐待在一起。
最好最好,李公子再也不要出现。
他不在的时候,十五姐姐才能这么开心。
……
谢元意见宋员外的第一眼就知道这是个有福的人,那面相饱满得快要溢出来了,她倒也没看出来他哪里不好,不像是厄运缠身的样子。
至于风水,谢元意被领进来时看了看,称不上洞天福地,可也不差,所以宋员外何至于近年来诸事不顺呢。
谢元意捏着耳垂,听段小鸢跟宋员外交谈。
“道长不知,我这些年过得有多糟心。”宋员外一听段小鸢是明虚观弟子,心里的希望之火熊熊燃烧着,跟看见道祖亲临似的,把一肚子苦水全倒了出来。
“我前些日子从赵家庄过,那一伙山匪直冲着我来啊,抢了我的货就跑,你不知道,那是一批上好的玉器啊,我,我真是赔了个底儿掉,货没了,从前搭上线的老顾客也没了,你说我这是什么命呐!”
谢元意闻见了猫腻的味道。
她顺嘴问了句:“敢问宋员外,这位老顾客是指?”
“是襄州知州齐大人的夫人,齐夫人同我父辈有些关系,她极其喜爱我家的玉器,多年来都从我这里购置珍玩,那次齐夫人要办赏玉宴,帖子都发出去了,结果货出了问题,害齐夫人丢了好大的丑,一怒之下,竟是再也不愿同我家往来了。”
“那齐夫人现在可还会购置玉器?是从何处购置?”
宋员外想了想,道:“是城东的林家。”
“我家玉器以白玉为主,细腻清透,林家则以青玉为主,雕琢精美,因用不同的玉,我们并无生意上的冲突,此前齐夫人也爱购置林家的青玉,并不不妥。”
谢元意还是觉得不太对劲。
段小鸢在宋府晃了一圈,和谢元意的想法一致,他不觉得宋家的风水有问题。
“若非如此,想来宋家的厄运,跟人为有关。”
段小鸢双手环起,显露几分高深的模样来。
“谢十五,我们去林家看看吧。”
“不去。”
段小鸢大叫:“为什么?”
谢元意翻了个白眼,抬起腿,朝着他撩起裙摆,只见白色绷带上已经渗出了血迹,“我走不了了。”
“你有伤在身啊?”段小鸢后悔极了,他怎么能对一个受伤的弱女子拔剑,他真该死。
他又从怀里掏出一颗金珠,“走,我带你去找大夫。”
身上的伤裂开,谢元意心里的伤却在愈合。
有钱真好。
谢元意想,延州真是个好地方。
她想在这里待久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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