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 金角银角下界,唐僧西行 (第2/3页)
姜缘道:「师父,不若请其父来?」
祖师摇头道:「不可。」
姜缘道:「当如何是好。」
祖师沉吟良久,说道:「你且问其一二,见其有无少年顽劣姿态,若无有少年姿态,着其修行门道,若有少年姿态,你带之身旁,言传身教。」
姜缘道:「是,师父。」
师徒二人再是谈说许久,姜缘方是离了静室,往府中行去。
真人行至府中一老柏树下,此处乃是昔日众师弟最喜会讲之处,他亦曾在此处参与会讲。他至柏树下,望见红孩儿在此处戏玩,取一火摺子捣鼓。
他近前些许,但见红孩儿使一火摺子,放在一树旁,什麽也未曾做。
姜缘近前问道:「红孩儿,你这是作甚?」
红孩儿见是姜缘,遂是起身拜礼,道:「上老爷,我在给树取暖哩。」
姜缘问道:「你给树取暖作甚?此处冬暖夏凉,四季不侵,树怎会冷?」
红孩儿道:「我抚树身冰凉,火焰温和,我近之暖和,故我取火为树取暖。」
姜缘道:「近来我使你读书学礼,你可曾读进?」
红孩儿躬身道:「上老爷使我读之书,我尽学矣。」
姜缘问道:「果真?」
红孩儿答道:「不敢欺瞒上老爷。」
姜缘笑道:「既如此,你随我来。」
说罢。
真人往瑶台走去,红孩儿不解其意,紧随其后。
二者一前一后,行至瑶台上,姜缘不欲登坛,正要入班中,忽有清风徐来,
推着姜缘往上坛行去。
此为祖师之意。
姜缘见之即明,远远朝祖师静室拜礼,方是登坛高坐。
红孩儿不敢入班中,只在台上静候。
姜缘高坐坛中,道:「牛圣婴。」
红孩儿跪伏在地,朝上叩首,说道:「上老爷,我正在此处,但请上老爷吩咐。」
姜缘道:「你今读书亦有多时,日间可有修个门道?」
红孩儿答道:「上老爷,日间餐风饮露,算作门道。」
姜缘道:「你餐风饮露,料想多时,不知有何所悟?」
红孩儿道:「上老爷,我却未有所悟。」
姜缘道:「怎说?」
红孩儿躬身拜道:「上老爷,我却有些愚笨,餐风饮露,不得所悟。若教有所说,不知真我一说,可作感悟?」
姜缘闻说,运气双目,细细一看,但见红孩儿双目灵足,元神泥丸现,未有二神来扰,他问道:「你知真我?」
红孩儿道:「上老爷使我常读书,其书中有所记,眉心正入乃天门,天门后为明堂,再后为洞房,洞房为泥丸宫,元神住此处,乃真我也。我自餐风饮露来,便知真我所在。」
姜缘心中了然,此童儿生来为牛魔王所护,不曾入世,是故真我易得。
他曾读老君赠书,书中有言『人身由来后,所见所闻而生识神,欲神,此二神乃最熟人者,盖因由人而生,人最惧何等,最喜何等,二神悉知,二神势大掌权,必使元神失位,此乃人死始初』。
红孩儿之识神,欲神尚弱,元神掌权,辅以日间餐风饮露,元神自现。
此方不宜传金丹道,若传此道,假以时日,其二神长成,定是乱心,那时怕又是一个孙悟空。
姜缘道:「牛圣婴,既你知真我,自今日起,你随我身旁同是修心养性,如何?」
红孩儿磕头道:「但凭上老爷吩咐,不敢违也。」
姜缘遂下坛中,将红孩儿扶起,随他同是将鼎炉与药盒搬入一间空静室中,
他此方当是要开始炼丹。
他走出府外,制一风闸,方归府中,教红孩儿使风闸,他自炼外丹,他并不避讳讲述外丹道,取药材时,将一些简单的天地数与红孩儿讲述一二。
红孩儿甚是灵巧,往往举一反三。
姜缘将鼎炉立起,此谓之『安炉设鼎』,再者清扫鼎炉,乃是『清炉扫鼎,红孩儿将之一一记下。
却说金蝉子转生自南瞻部洲海州弘农郡聚贤庄中,几番周折,入佛门俗姓作陈,法名玄奘,今得菩萨指点,携二宝袈裟与锡杖,再者与大唐皇帝圣意西行。
大唐皇帝赐其作御弟,望其西行取经三藏,故指经取号,又以唐为姓,是故又号『唐三藏』,因其为僧人,出自大唐,便称『唐僧』。
唐三藏在贞观十三年自长安城出发,有二从者随行,护其西行,俱是凡夫俗子。
一行三人走在西行路,不知西路多远,只管往西,行入一山岭,但见此山岭,说不尽崎岖难走,前行须从者拔草方能见路,行多时。
唐僧喘息不定,见路径分叉,不知何处走,他停了白马,问道:「此路难走,该往何处去?」
从者道:「只管往西,我等开路,慢行就是。」
唐僧应声,行至不久,白马失足,从者惊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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