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一百五十章 如果你无法反抗…… 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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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孙澹被程处弼一拳闷个正着,懵了好半天,便是长孙濬赶到的时候也还有些神志不清,脑子里晕晕的。直到李思文的那一鞭子,算是彻底将他抽清醒了……
一鞭子下去,红彤彤的一道鞭痕,则大摇大摆的坐在堂中,甚至有书吏奉上香茶……
“凭什么?某是受害者啊!为何受害者要打入大狱,行凶之人却堂而皇之的上座?你们速速给某将房二叫来,某要与他说道说道,这般公报私仇,信不信长孙家弹劾他?”
便有书吏淡淡说道:“府尹此刻正在皇宫养伤呢,怕是不能见你了。至于弹劾……吾家府尹什么都怕,偏偏就不怕弹劾。你们长孙家弹劾府尹还少了?”
长孙澹气得哇哇大叫。
可是任凭他如何挣扎,又是威胁又是恐吓,巡捕们亦是不假辞色,抬着门板将他往后院的大狱之中一扔,在也不闻不问。
长孙澹实则并没有受太重的伤势,起码能走能动。之所以一路上让人用门板抬回来,一则是他刚开始的时候的确头晕目眩,二则也是扮可怜,尽可能的争取同情分……
这会儿到了大狱之中,自然不必再装。
只是他刚刚从门板上爬起来,一个硕大的脑袋便出现在眼前……
天底下所有的监狱都是一个样,光线不好,阴暗潮湿,空气中参杂着酸腐恶心的味道。长孙澹尚未适应由明到暗的环境,面前便陡然出现一个人头……
着实吓了一大跳。
“娘咧!”
长孙澹惊叫一声,一骨碌躲开老远。
牢房中顿时想起一阵怪笑。
“呦呵!这感情是哪家门阀的世家公子啊,瞧瞧这细皮嫩肉的,啧啧,保养的真是好,搞起来肯定比窑子里那些表子还带劲儿!”
长孙澹抬头,便见到凑到自己身边这个有着一颗大脑袋的家伙,正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大黄牙对着自己嘿嘿直笑。
那一双铜铃一般的眼睛里光芒闪烁,充满了……猥亵?
长孙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,不由自主的手脚并用向后退了两部,闪开一个足够原的距离。
他是世家子弟,对于世家门阀之中那些龌蹉下流的勾当再是熟悉不过。
这些钟鸣鼎食的士族人物生下来就锦衣玉食,想要什么就有什么。寻常百姓眼中可望而不可即的生活方式早已令他们厌倦,又算是吃仙丹饮玉露,这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也没了滋味。
该玩的都玩腻了,生活未免太无聊,自然就得玩一些不该玩的。
比如女人玩腻了,那就换男人玩玩……
至于好不好玩,总得玩过才知道对不?
世家子弟会专门豢养一些年轻貌美、体态轻盈的童子,以作银乱之用,并且美其名曰“**”。
“娈“字本意形容“美好“,部首为“女“,即“相貌美丽的女子“。这本是一个寓意极好的词汇,但是却被人为的披上一层令人作呕的含义……
古来便有“断袖分桃”、“龙阳之好”的典故,只是此种做法难免受到世人谴责,即便是由此雅好,也大多隐晦私密,不足与外人道也。
但是自南北朝以来,“**”之风盛行。上至王侯将相,下至公卿贵族,莫不以此为荣。
南梁简文帝萧纲曾有一诗:“**娇丽质,践董复超瑕……妙年同小史,姝貌比朝霞;袖裁连壁锦,床织细种花。揽裤轻红出,回头双鬓斜;懒眼时含笑,玉手乍攀花。怀情非后钓,密爱似前车,定使燕姬妒,弥令郑女嗟……”
瞧瞧,这已经将这门伟大的爱好上升到了艺术的高度……
北齐文人许散愁曾经说过一段非常著名的话语:“不登**之床,不入季女之室,服膺简策,不知老之将至。”这句话是许散愁在回答北齐宣帝提问的时候,表达自己清心寡欲的德操,却恰恰从反面看出当时的达宦贵人中“登**之床”、“入季女之室”的不在少数,否则许散愁怎会专提出此点来回答宣帝的问话?
大隋承袭南北朝,大唐沿袭之。
不仅在政治制度、军事制度上广泛沿袭,便是民间的社会风气也大多继承下来……
此刻长孙澹看着那大头汉子眼中绿油油的光彩,一股寒气自心底升起,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“**”他也玩过。
只不过那时他玩别人,绝对不是自己被别人玩。
可是瞅瞅眼前这个大头汉子……那魁梧的身躯、健硕的臂膀……怎么看也不是被人玩的架势。
若是习惯于玩人的……
长孙澹艰难的咽了口吐沫,威胁道:“你可知某是谁?某乃是长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话音未落,旁边猛地窜过来一个人,一把捂住长孙澹的嘴。
另有两人一起扑上来,摁住他的四肢。
长孙澹亡魂大冒,拼命挣扎!
可是双拳难敌四手,他这小身板哪里是几个彪形大汉的对手?被捂着嘴翻转过来趴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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